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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