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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