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爸爸妈妈?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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