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庄依波又追问了一句:只是在坐飞机的时候见过吗?
庄依波往他怀中埋了埋,下一刻,却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脖子,留下一排小巧的牙印。
千星想起先前的情形却还是只觉得心有余悸,逗着他玩了一会儿才又道:一个家里同时有两个小孩也太可怕了吧!平常你们自己带他吗?
她转过头,迎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之后,才终于又低下头,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说要,她就赶紧拿水给容隽喝,仿佛生怕他再多问一个字。
庄依波正要扭头朝那边看,申望津却伸出手来,轻轻固定住了她的脸。
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她正想着,申望津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轻轻抚上了她的签名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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