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甚至挑了挑眉,一手撑着桌沿,身体一点点前倾,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
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话白说了,他也觉得他是真喝多了才会给一个白痴告白。
傅瑾南看了会儿,不知是酒精还是灯光的缘故,喉头有点发痒。
客厅里 ,傅瑾南坐在沙发上,随意拿起桌上的几页节目行程表,低头扫了眼。
深秋的校园小道上,铺满了掉落在地的梧桐叶,道路两旁是一颗颗高大的梧桐树,大片的金黄色中,有一个穿着白t短裤的少女,背对着镜头,仰头望向同样暖金色的阳光。
话音刚落,便听一个中气十足的童音,带着委屈:我不是小拖油瓶!我可以帮妈妈打酱油了!
原来南哥的意思是扎马尾啊,她还以为是那个渣呢
从幼儿园老师手里把人接过去,一路上小家伙都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快乐得像只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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