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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