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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