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条很简单的白裙,线条简单利落,没有夸张的裙摆,也没有华丽的装饰,低调又简约。
夜里,乔唯一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就看见容隽正趴在床上逗悦悦玩,用两三个小玩具就将小家伙逗得哈哈大笑,他自己也像个大孩子似的,玩得不亦乐乎。
那怎么够呢?许听蓉抚着她的头发微笑道,你既然进了我们容家的门,那是绝对不能受半点委屈的。我给你准备了好些礼物呢,待会儿带你上楼看看。以前唯一也有的,你可不能推辞,否则将来我不是成了厚此薄彼的坏婆婆了吗?
陆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我们原本也没想要什么仪式,所以也没敢打扰你们。
容恒闻言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后才道:你的意思是,让我跑着去?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
难怪门口只有这么几辆长辈的车,敢情是容家的小辈们也都被她煽动起来陪她一起胡闹了。
陆沅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那你要干什么?
她只是靠着他,反手抱住他,埋在他的肩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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