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庄依波说,人生嘛,总归是有舍才有得的。我希望我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为此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她刚刚起身离开,餐厅门口的停车区忽然就有一辆车停了过来,门口立刻有人上前去帮忙拉开车门,紧接着,申望津便从车子里走了下来。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庄依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得到医生的肯定,我可就放心了。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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