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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