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经不对,说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阳光洒下来,少年俊美如画,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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