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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