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听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我很快就到。想吃什么,要不要我带过来?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你住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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