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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