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景厘也不强求,又道:你指甲也有点长了,我这里有指甲刀,把指甲剪一剪吧?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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