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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