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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