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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