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至于银子,我是真的帮不了你。
就算是宁安是一个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好很多,但是那处被自己这样用力的撞了一下,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本意是不希望自己和宁安有什么纠缠的,所以这个时候她会选择性的忽略,也是正常的。
说到这,聂远乔咬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人给我看病!心病还须心药医,我的心病是你,你就是药!
张秀娥的脚步微微一顿,然后就继续往前走去,连头都没有回。
这件事你帮了,你就是朋友,你不帮就不是朋友——这种态度,还真是让人寒心呢!
张秀娥,你可以嘲笑我,但是请你不要句句不离孟郎中,甚至是要孟郎中来给我看病。聂远乔的眼中满是危险的意味。
张秀娥动了动嘴唇,她想说点什么,可是她此时忽然间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无力的。
好一会儿,张秀娥才小声开口了:宁安,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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