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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