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像是有些惊讶,又像是理解一样说道:表妹太过谦虚了。
可是白芷然注意到, 苏明珠的眼神在看到姜启晟的时候变得亮亮的,这样的眼神她很熟悉, 就像是她看着苏博远的时候。
郑氏不再看李招娣,而是看向了李招娣的贴身丫环:你是叫红缨对吗?
说话间下人都被叫了进来,都跪在了地上,郑氏看向了靖远侯夫人。
郑氏点了下头,并没有追问,使得李招娣松了口气。
姜启晟也是个聪明人,而且对他有目的姑娘,也是不少,李招娣的手段也有些低了,真要论起手段来,还不如当初书院那位女扮男装的,不过人家没点明,他也不好多言,只是端着茶水抿了口。
苏明珠倒是没有自己在说情话的自觉,而是她只是在说实话, 她又梦见了苏绮月故意撞掉了自己孩子的那个时候, 那么多的血那么的疼:为什么二堂姐没了孩子, 没有伤心呢?
郑氏点了下头,并没有追问,使得李招娣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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